Razazel

小煤球咪基地

【抜乌】

不得了不得了///

婉槿-凑不要脸的老碗:

其实还有一篇乌药,是的
这是一道论述题
论一个不好好穿衣服的父上会怎么样?
假车,拉灯好文明,ooc预警,我流抜乌
抜乌设定 @Razazel R子


庭院的布局尚好自然是不容易觉得夏日的炎热,何况对于刀剑常年平稳的凉意,周围气温上升也不过如此。
抜丸还记得前几日,他的小鸦刚刚从战场回来的时候。和许多次出阵回来一样,夜色总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随着小鸦每一次出阵,他的小鸦似乎被血涵养的很好,于是每一次归来时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不知是斩杀后自身未褪去的戾气,还是整个人在那缓缓而来的时候那种神色伴着月光,美而凌冽。


但那也只是前几日的晚上了。
抜丸看了看门口,小鸦说今天有事情要说,非得催着他先去洗,这洗完了才回来就看见小鸦抱着衣服过去了。且大晚上洗澡洗了似乎也有一刻钟的时间了,倒是还不曾见他回来,怕不是迷路了。
话说自己晚上倒也是不太看得清的。
明明平时都是一起洗的,两个人洗完啪嗒啪嗒的跑回来都可以的,哪怕是没穿衣服,咳咳,衣服还是要穿的,不然被主人看见,一个人脑袋上一个叩,到时候就得喊疼了。


抜丸终是等不及去寻了,今晚的月色似乎带了些水汽,朦朦胧胧,他又想起了从小鸦第一次出阵之后的每一次归来,带着那种戾气又让他安心一般的笑和柔声喊着那一声又一声自己的名字,亦或是想象中小鸦的本体斩杀着那些不堪一击的人体血液流下时蜿蜒又诡异的美感。
他的小鸦也只有每次出阵归来之后才会一改往常语气变得莫名温顺和柔。起先好奇是不是受委屈了,直到到了没有月光的地方,那黑色的眸子瞥到别处,幽幽的放出来自猛禽捕猎的光芒才觉得,这大抵并不是受委屈吧,相反,那是狩猎嗜血过后的反应。
抜丸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抓不住自己的小鸦了。


平日里给小鸦出阵前上妆用的妆奁现已被搁置在从洗浴的池子出来的地方,抜丸看见小鸦背对着他,身上仅仅是披着一条长的,正反两面分别为红色和黑色的,有着丝绸质地的方巾。头发被撩至一边的前方,瘦而细长但又骨节分明的手衬托着的是系于颈部的红色缎带。以撩开头发的方式露出后颈,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如果忽略掉这是小鸦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做出的这种举动。
“许久不回却是独自打扮起来了吗?”目光从月色氤氲下就开始移转不开,见小鸦动作停下忍不住出声询问。
他见小鸦的头缓缓侧转,向下,抬眼挑动着的眼角的艳丽顺着视线弥漫着媚意,“还以为抜丸只打算一直看下去的。”他看见小鸦跪坐姿势起身时腰与背部向下的延伸以及两腿间在前方所带着的物件。“还是说,木枯,打算一直盯着吾的什么地方看到什么时候?”方巾所坠着的流苏随着人的转身向外抬起了一个弧度后又落的更低一些的位置,挡住了腿间的物件,却使得整个躯体柔滑起来,抜丸抬眼,目光从人胸前移动到半露的香肩,由锁骨又向上看见小鸦头一次所给的一种难以查明的笑意,最后定格与小鸦眼神交汇,他感觉自己呼吸停滞。
一时间竟忘了反驳该喊抜丸这种事情,洗完澡的装扮,平日里所带的吉兆结被红色缎带代替,抜丸大概明白其中意味,小鸦的示意比起往日的举动,太过明显。
小鸦头发是湿的,水的渗透以及流下描摹着躯体。“不好好穿衣服小心着凉,若是病了吾辈可并不想管汝。”见他穿的单薄,一时间又没有多余的衣物,想了不过将人打横抱起,对方顺势搂过的双臂,丝绸微凉夹带着小鸦自身的温度。抜丸并不能确定这是不是邀请,他只是低头看着小鸦抬头轻挑眼神平缓的看着他,“吾还没有到那种容易生病的地步的。”话音落下时尾音颤了颤,只有呼吸的声音响起,鸟儿啼鸣的悦耳在此时,控制不住的想吞噬殆尽。
舌是灵活的,在接触那片温润之时有什么东西便丢弃至一旁不顾了,不等对方闭合便钻了进去,将对方的舌缠绕,吮吸,带进自己的口腔细细品尝,呼吸加重以及来不及抑制的声音从小鸦的喉咙挣扎出又悉数收于他的腹中。
很多潜藏着的埋伏着的念头也在一瞬间迸发出来,直到对方呼吸加重的声音稍微拉回一些思绪,本想退出却接受到回应,是邀请吗,那在下便应下了,他在心里默念着。


回去部屋的路大概被月光浸润的柔和的一塌糊涂,房檐漏撒进的月色透过窗棂,被窗纱阻拦着只有白色的雾光。
抜丸将小鸦抱回之后便将人放在床上自己俯身下去,亲吻,摸索。小鸦的肌肤向来是光滑的,夹带着丝绸,温度的偏差,手部的力道,长期习惯征战上战场,抜丸的双手有着握刀磨练之后的薄茧,舌进一步侵占,膝盖渐渐抵进对方双腿间,手从喉结的位置慢慢向下,娇小,这是他此时对着小鸦的唯一的感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感觉小鸦娇小的?他记得第一眼所见之时自己那股冲劲,街坊传着他的逸闻,到搁置本体的位置才见那么一个人端坐与蒲团之上。主人对着那个人简短的介绍自己时他根本没有听清,他只记得那只雏鸟眼中平静又带着些许的震慑的目光。
明明一副幼雏模样,却是看尽世间的感觉。
那么是什么时候觉得他的小鸦娇小了。
他手向下触碰到小鸦的腿间时,他感受到小鸦明显的抖了一下,眼睛本意是想示意自己不要乱动的吧,但是此时只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手描摹着形状,他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却意外的轻车熟路,大概是随着主人出阵之后在花街所见过的事情。他松开了和小鸦的纠缠允许对方喘息一会,从嘴唇移开,下颚,喉结,停留在锁骨轻微的啃噬带着对方的抖动。
小鸦此时娇小,挣脱不开似乎又默默应允着的动作,很想一口完全吞下,手上动作越发大胆,上下握住移动,也会轻抚两侧的囊袋,他听见小鸦尽力克制自己的声音,手却因为他向下的舔舐覆与他的头顶。
所以...是什么时候发觉小鸦的娇小的?大抵是当视线平视时已经可以越过小鸦的头顶,愿意看他那一副平静淡然的模样多些其他的因素,慌乱也好无助也好,哪怕只是眼底的一瞬。小鸦是个不怎么笑的人,不知是妆容勾的嘴角上扬便就是如此,亦或是他本就只是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周遭的事物,抜丸并没有多听过几次小鸦笑声也好或是其他,尽管是交谈,哪怕是十分危急的时候也是那么平稳,这并不是抜丸所能理解的。明明是自己出阵多次,面对斩杀的场面也是习以为常,但见到小鸦在战场上竟是忽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担心自己——暗自庆幸一下自己是小鸦这边的。
抜丸是有那么一次见过小鸦上战场的,敌人急匆匆的过来,几近逼近时见小鸦握于刀柄的手将刀抽出带着一刀抵住对方攻击,袖口因风吹成一朵猎艳的花,抬眸,刀起,血液飞溅开的弧度。哪里像是家中被圈养的供观赏的鸟儿,那种猎杀时也冷静的很的眼神,分明就是猛禽,蛇虫与猛禽居于一室,无论如何都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仅仅居于战场时抜丸所见之后的感受,他也没有机会去询问,询问怕也是会被轻笑一声说着些他并不想知道的道理吧。明明战场上肃穆又妖冶,归程途中声音却放柔的一塌糊涂,唤着他,从抜丸至木枯,许是他很少听得这种语调从小鸦口中吐露出,那几句话竟是一直萦绕着延伸出想听见更多,知道更多,触碰更多的想法,蛇捕猎时的缠绕一般为了之后的吞食入腹。
他也尽力在做这样的事情,不光舌的舔舐游走,手上带着薄茧的摩挲,从头顶至后颈,从肩胛骨几欲成展翅状时想要将他的小鸦摁进他的怀中,听见对方的喘息才继续向下,顺着脊椎,止于尾椎,一点点在臀瓣之间滑的更深,停在了某个比其他地方温度较高的地方。那是他从未触碰进去的地方,虽说也与小鸦讲过陪着主人览花街女子姿色也好,更多的肌肤间的触碰以及深入也好,但是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也会如此对待他的小鸦。
他听见灯花噼啪的声音夹带着肌肤触碰和小鸦忍于喉间的嘤咛声,随着烛光伴着青烟消散便开始放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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